故事:我跟总裁撒娇喊“哥哥”,他听见却突然翻脸“这个别再叫”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薄修砚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,就差声泪俱下,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猫一样,看他的眼神,要多委屈就多委屈,仿佛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。

演,接着演。

看样子她手已经不疼了,忘了刚才被欺负的难受,这会儿在他面前倒是柔软温顺的不像话,还知道故意博同情转移话题。

明显就是在遮遮掩掩。

她这么故意一吊,薄修砚反而没兴趣问了。

他不再追究,瞥一眼她空无一物的手,问:“戒指呢。”

苏禾解释:“喔,取下来了。”

薄修砚没再说话,他转过头,神情冷淡。

苏禾心里有个小蚂蚁咬似的。

很不安。

他怎、怎么了?

这就不爽了,不高了,生气了?

她托着已经疼麻木的左手,看着薄修砚被他的衬衫随意包扎成粽子的右手,有种同病相怜一对倒霉蛋的感慨。

还一个左手,一个右手,受伤都凑对对称。

苏禾重重叹息一声。

她蚂蚁搬家似的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坐过来,挨着薄修砚身体,她觉得猜到了薄修砚突然冷下去的原因,另一只手轻轻的拽了拽薄修砚的西裤,小手有意无意摩擦。

薄修砚的腿上,痒痒的。

薄修砚不看苏禾,口气冷淡道:“手拿开。”

“喔。”

苏禾有些失落,脸上表情一瞬暗淡下去,很快,她的手又不老实了,沿着男人的西裤往上,扯住了他腰间的衬衫。

她跟一只烦人的猫一样。

“哎,薄先生,你生气了?”

“你为什么生气?”

苏禾注视着薄修砚棱角分明英俊的脸,她心里软软的,又扯了扯晃了晃薄修砚的衣服,声音更轻更低了,“是不是因为我取下戒指,你不高兴了?那个楚关,是我的大学同学,在霖市发展,不只是他,还有好几个同学朋友,他们今晚都在酒店,讨论一下要开展的项目具体都怎么筹划怎么做而已,我就去争取一下机会。”

“至于戒指嘛,太高调了。”

苏禾一边说,一边观察薄修砚脸色,“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结婚的事,那个钻石那么大,我什么家庭环境,我那些同学也都多多少少知道的。她们看见了,还以为我虚荣龌龊,靠一张漂亮脸蛋嫁给了大我几十岁都可以当爸的有钱老男人呢。”

薄修砚觉得苏禾话里有话,在内涵什么。

他眼神不善,“我大你十几岁?我老?”

苏禾心里咯噔一下,她强颜欢笑的挤出一抹不算难看的笑容:“不老不老,我家的薄先生很有钱,还很帅,四舍五入也就差七岁而已。哥哥嘛,成熟多金,又稳重贴心,年轻小姑娘的最爱了。”

这一番只走嘴不走心的话,苏禾说起来脑子都不需要打草稿的,顺着嘴就说出来了。也不知道是哪一句马屁拍对了,苏禾看到薄修砚脸色缓和。

很帅?还是成熟贴心?

苏禾猜不到。

下次薄修砚再阴阳怪气莫名动脾气的时候,她是不是可以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再说一遍,就能哄好他?

苏禾想,明明就是一个格外成熟冷漠格外气场强大的霸总型的大男人,却有时跟个幼稚小孩一样,怎么有点傲娇呢。

是不是每一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男孩,无论在成熟的男人,也都有幼稚面?

这么一想,苏禾就觉得薄修砚也不可怕了。

至少,他很好哄嘛。

喜欢听好听话,喜欢人夸他。

苏禾会说,干脆就多说几句,抱紧她的这个粗大腿:“薄先生,我今天很惨,但是你今天很帅,就像是神仙下凡一样出现在我面前解救我,尤其是为我出头狠揍安祈的时候,帅的不要不要的。我老公真帅!”

薄修砚看着苏禾,来了一句话。

“我看,不用去医院了。”

“嗯?”苏禾没听明白。

为什么?

下一秒,薄修砚抓住苏禾手腕,找准角度,快速而毫不犹豫地给苏禾正骨,苏禾猝不及防尖叫一声,一滴泪掉出眼眶。

她脑子空白一瞬,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做什么,张口就咬住了薄修砚肩膀。

疼疼疼!

苏禾牙咬的薄修砚肩膀更疼,薄修砚没说什么。

好一会儿,苏禾松开嘴,眼泪汪汪的,“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声,你突然这样,我真的想咬死你!”

薄修砚看了一眼肩膀,衣服上濡湿的口水圈,他不心疼,反而觉得有些好笑:“咬死我,你是属狗的,还是属蛇的?不这么突然,还留时间给你做心理准备?”

苏禾问:“真不用去医院了?”

可她的手确定就没问题了?

明明就跟断了一样,麻过了就是疼,她不怕疼,可怕很疼那种啊。

想到自己手被安祈踩着的那一幕,估计这一辈子她都终生难忘了。她曾经没少被人欺负过,但是,相比那都是小打小闹,今晚,她是第一次被人居高临下当着众多人的面踩着手侮辱。

就算是一个女人,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面子好吧。不光是男人。人要脸树要皮,更何况,她那样难堪的时候,还被薄修砚看到了。

安祈。

她和安祈没完的。

苏禾想的太认真,没注意到薄修砚说了什么,她抬头又问了一遍:“你刚说什么,我没听见。”

薄修砚凝视苏禾,看她茫然的样子,那句怎么不去医院,话到嘴边改口道:“我手疼,为了你,今晚又流不少血,本来就快好了。”

苏禾沉默片刻。

她心里愧疚,也有感动,“那我做点什么,才能让你的手不疼啊?”

薄修砚面上波澜不惊说:“亲我。”

苏禾一愣,以为听错,“啊?”

她古怪的看着薄修砚,“你刚说什么?”

薄修砚眼神一凛,嘲弄口吻说:“怎么,你是耳朵也不好使?用不用我帮你……”

他话没说完,苏禾就凑过去了。

她对着他的唇,重重亲了一口。

“薄先生,我亲了喔,够吗?不够的话,我还可以再亲啊。”

“我也都愿意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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