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的记忆和回忆(回忆童年的记忆文章)

写在童年的记忆

——王维娴

童年的回忆里有着丰盈的库存,随着年龄的增长们都可以隔三差五拿出来安抚余生的平淡无奇。童年的回忆是一颗最璀璨精美的棒棒糖,不仅颜色靓丽,更是有甜滋滋的味道布满味蕾,砸吧砸吧活色生香荡气回肠。童年的回忆像一个参照物,它照见了现在的儿童,正如前期看到作家卡夫卡说:“儿童没有时间做儿童”。

偶尔的我们会坐在一起聊天,聊着聊着就会唾沫横飞地说起我们曾经的童年快乐时光。就像我们隔段时间就会收到时光函,每一个生动有趣的画面跳脱出记忆的深海,像一搜快艇冒险又刺激,让麻木的神经中枢快速飞跃起来!

我生在农村,长在乡下。读小学的时候,我们每天早晨很早就去了学校,为的就是酣畅淋漓的玩。冬天的早晨,天刚蒙蒙亮,我就背起书包,蹬上单底小白鞋,有时候下大雪,拿着扫雪工具,穿得还是这个小白鞋。夏天,太阳起得早,六点半来钟到学校时,太阳已经爬上很高一截了,好像我们都偷懒了,家长也可能去山上干了一大早晨的活了。一年四季我们的脚上穿的,都是小白鞋。之所以强调是一大早晨的时间,且重要字眼:小白鞋,我们都干了什么的呢。跳绳,打毽子,跳房子,弹玻璃球,我们像忙碌在熙熙攘攘的遥远的天街上,无关人间风和月。直到打上课预备铃,我们才冲进教室,即使是冬天下雪天鞋面湿了,脚丫子也会冒着热腾腾的气暖干。下课的十分钟,我们就会豹的速度赶紧冲出教室,打铃上课才冲进教室。第二节大课间,我们全校一起做操散场后,还会赶紧去跳绳,跳房子,打毽子。

那时候的我们,没有体育老师,没有体育课,我们却可以玩出很多游戏。你追我赶,在空旷的大操场上恣意奔跑,像撒欢的小马驹。当然我们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天,啥也玩不了,而且泥泞的地面还得一两个日头才能晒干。

放学写完作业,我们还是玩。家门口又成了我们第二个游戏场,假期就更不用说了,打毽子是玩的最多的。跳绳可以两个人摇,许多人一起上,这场面不可不谓壮观。也可以自由选择,玩弹珠也可以,挖出三个小坑,从第一个开始,能安然无恙地走回到“家”,那就是赢了,如果半道被偷袭成功,那就算输了。

干过最为不磊落的事,跟同学上学路上偷农人家的小苹果,那是刚坐果的青绿,没长成的青涩,我们可没怜惜它的“年轻”,呼呼撸了一兜子,至少三五个孩子走在一起的。这可是属于明目张胆的偷,第二天人家就找到了学校,但是他没说准人数,下午一上学老师就逮了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(应该是被出卖了,她们都说没干,这不就剩后来的我两了),然后我们就被罚站在炎炎烈日下。我那后悔的要窒息的心,是没有办法形容的,世界末日也不悬乎,只能安慰自己明天的这个时候,惩罚就会解除。可后来这农人家也不知道咋就知道了我是谁家的外甥女(一个村的),就不予追究了。我的心总算复活了,这个事就被盖住了,没有找家长,没有被我那铁面无私冷酷无情的妈知道,真是幸运,我完好地活了下来。

上山摘果,下河摸鱼,从猴山上下来的,没有闲着时候,长在街上,住在人家,似乎无所不用其极来证明童年就这样异彩纷呈,光环四射。

美好的童年刹那穿过,像光速,仿佛一夜之间童年大门在身后关闭了。升入初中,极少出门,就愿待在家里看点书,看点电视。

长大很慢,变老很快。倏忽之间,已是人到中年,只剩一身厚重的皮囊,人间的童年啊,“渐行渐远渐无书,水阔鱼沉何处问?”

作者小介:王维娴,曾任《时代杂志》通讯员,报纸特约评论员。中国散文学会会员,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、山东散文学会会员、烟台作家协会会员、烟台散文学会会员、蓬莱作家协会会员、朗读协会会员。作品散缀《联合日报》《文汇报》《北京日报》《北京劳动午报》《齐鲁晚报》《中国纪检监察报》《山东工人报》《大理日报》《北京茶社会》《家长杂志》《好家长杂志》《分忧杂志》《湍河文学杂志》《黄土黄种人杂志》等报纸杂志。读书与生活,像汽车的两个轮子,方向一致,向阳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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